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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想國讀書筆記(經(jīng)典)
篇一:
《理想國》是古希臘著名哲學家、思想家柏拉圖重要的對話體著作之一。這是對柏拉圖中期思想的總結(jié)。柏拉圖的《理想國》是通過蘇格拉底與他人豐富多彩、環(huán)環(huán)相扣的對話,給后人展現(xiàn)了一個完美優(yōu)越的城邦?梢哉f這個城邦是歷史上“烏托邦”的開山鼻祖。
所謂理想國,是柏拉圖推理出的一個充滿正義和美德的國家,該書的核心思想是哲學家應(yīng)該為政治家,政治家應(yīng)該為哲學家,用哲學思想來管理民眾。而這些在《理想國》開始的時候并沒有直接提出來,柏拉圖是通過對正義的深入探討。
《理想國》在討論到城邦的建設(shè)的時候,首先說的就是人的正義問題,在柏拉圖的理解中,他認為我們?nèi)绾稳ダ斫庹x首先需要理解的是一個城邦的正義,如果我們理解了城邦的正義那么也就理解了個人的正義,所以,理解就是一個從大到小的過程,但是在我們的課堂的討論中有的人的言論讓我有這樣的想法,在我們一個直白的理解中,我們認為一個人的正義是最重要的。
就是說,有個人才有國家的一切,在一個認同個人主義的時代中,在自由主義的思想的指導(dǎo)下,這樣的想法是沒有什么不對的,但是我想強調(diào)的是,在柏拉圖的《理想國》中,我們要知道柏拉圖寫作的背景和寫作的意圖,所以從一個城邦的建設(shè)意圖出發(fā),城邦的正義是最重要的,一個人在任何時候都要服從城邦的正義的,在城邦的需要的時候,個人正義往往應(yīng)該讓位給城邦的正義的,所以,我們在理解柏拉圖所說的“先寫大字,再寫小字”的言論是從城邦的理念出發(fā)的,因為他認為城邦才是最重要的,那個時代也只有在城邦的完善的情況下,個人的一切才是有保障的,因此我們要把城邦的正義和個人的正義充分理解,如果我們僅僅是從個人正義的角度來理解柏拉圖的正義的話,那樣的話,我們的理解是偏激、狹窄的,那樣的話就很容易誤解柏拉圖的意思,在當今社會,理解城邦正義和個人正義是我們正確理解柏拉圖的一個重要因素。
理解兩者正義之間的關(guān)系后,我們現(xiàn)在來理解柏拉圖的正義觀念了,柏拉圖在《理想國》中明顯的提出正義的概念是“個人做自己分內(nèi)的事情”;蛟S是我們這樣的理解,在柏拉圖的意思中或許認為,人本來就是有區(qū)別的,等級的劃分并不意味著一定是級別的劃分,或許是秩序的要求,因此柏拉圖要建立自己城邦的時候,他不能不考慮到一個城邦對于秩序的要求。此外柏拉圖關(guān)于人應(yīng)該各做各的事情是基于人本身的內(nèi)在素質(zhì),或許換個說法是每個人在他生來就有自己屬于自己的稟賦,而他的稟賦決定了他所應(yīng)該從事的事業(yè),那是正義的。
這就是柏拉圖所說的正義,當然這些是柏拉圖從他的城邦的正義推導(dǎo)出個人的正義,但是我個人認為這樣的理解或許適合于當時的城邦的正義,而對于如今,關(guān)于正義的描述是困難的事情。
此外,柏拉圖提出了理念論的形而上學和認識論學說,用三個著名的比喻解釋了他的思想。他認為每一類事物都有其共同的特性,如美的事物的共同特性是“美”,紅的事物的共同特性是“紅”等。這些共同的特性是事物的“共相”或“理念”,理念是完美的,是感性事物的本質(zhì)和存在根據(jù)。
美的事物之所以是美的,是因為其有了美的理念,善的事物之所以是善的,是因為其有了善的理念。理念是在感性世界之上獨立存在的。理念世界和感性世界是分離的。柏拉圖強調(diào)感覺和理性的區(qū)別及其在認識過程中的不同作用。感覺只能認識外部世界及其影子,只有靠理性才能把握事物的本質(zhì),認識理念。他對人類的認識作了如下區(qū)分:對外部事物的影子的認識是“猜測”;對外部事物的認識是“信仰”,在理智階段,人們所認識的是較低的理念的認識,如對“圓”和“三角形”的理念等的認識。
理性階段是人類精神活動的最高階段,在此階段,才能把握到最高的理念,獲得真理性的認識。猜測和信仰不是知識,是意見。對理念的認識才是知識。柏拉圖在著名的“洞穴”比喻中講了一個人如何經(jīng)歷了猜測世界、信仰世界、和形式世界理念世界的過程。這個人獲得了關(guān)于理念的知識后,感到有責任教導(dǎo)那些還在洞穴中的人們。柏拉圖由此指出,在一個正義的國家里,哲學家應(yīng)該成為國王,憑借責任治理好國家。
柏拉圖認為品德來自于教育。教育是排除不理性干擾,將真理發(fā)掘。而柏拉圖認為教育是一個回憶的進程。此外辯證法也是找回真理的主要手段,同時“讓靈魂安適”的求善欲望又為求知提供了不竭的動力。然而這種教育往往會遭到他人的不理解。柏拉圖將這種認知上的差異形象地比作了洞穴。因而那些缺乏哲學的人被視為關(guān)在洞穴里的囚犯,那些哲學家便是走出洞穴的人。
哲學家用真理教育他們,說服他們出去,但由于突然離開了陽光,眼睛受到刺激,他看到的影子還不如別人那么清楚,在別人看起來,他仿佛比逃出去以前還要愚蠢。因此唯有強制大家都認識到真理,走出洞穴,哲學家才能最終得到解放,這是上天賦予哲學家智慧的天然使命。因此作者認為唯有由哲學家作為統(tǒng)治者,強制推行。同時能最大程度地發(fā)揮個人才智,利用社會資源,使得“物盡其用、人盡其才”,國家才會最為強盛而和諧。柏拉圖將這種哲學家為王的國家稱之為“理想國”。
與柏拉圖的其它對話一樣,《理想國》一書語言優(yōu)美,極富文學價值。因此不僅可以在提問與回答、定義與反駁的過程中鍛煉哲學思維的能力,深入鉆研其中重要的哲學問題,同時也能得到一種美的享受。作為蘇格拉底最著名的學生,柏拉圖繼承并發(fā)揚了蘇格拉底的學說,終其一生都在思索真理,傳播真理,也始終在與大眾的偏執(zhí)作斗爭。正如柏拉圖所說的“在我們從錯誤知識走向正確知識之前,我們必須意識到我們處于無知的狀態(tài)”。
篇二:
曾經(jīng)以為智者哲人如柏拉圖者,其著作勢必是艱深、睿智、充滿智慧的火花,使我如墜云端而不知所蹤。從來認為像《理想國》這樣的在西方哲學史上的輝煌巨著一定也寫得玄之又玄。如今,看著柏拉圖的《理想國》,盡管依舊無法參透《理想國》中的奧妙,也無法深入的了解它的深層次含義,因為它就像一座空中花園,必須有足夠的思想階梯才能夠爬的上去,但它帶給我的啟迪確是深遠的——盡管我只能仰望而嘆之,道聽途說而思之,片言只字而感之。其實,經(jīng)典的影響力,不在于天馬行空的文句,也不在于振聾發(fā)聵的論斷,而在于它給世人幽暗閉塞的觀念世界以一道耀眼的閃光。
公元前5世紀,雅典哲人柏拉圖以蘇格拉底的名義、以對話體的'方式著述《理想國》,這是人類思想史上第一次系統(tǒng)地探尋人類正義問題的著作。柏拉圖不僅是古希臘哲學家,也是全部西方哲學乃至整個西方文化最偉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之一。所謂理想國,是柏拉圖推理出的一個充滿正義和美德的國家,這個國家由立法統(tǒng)治者,國家護衛(wèi)軍,普通勞動民三個階級組成。
該書的核心思想是哲學家應(yīng)該為政治家,政治家應(yīng)該為哲學家。哲學家不應(yīng)該是躲在象牙塔里死讀書而百無一用的書呆子,應(yīng)該學以致用,去努力實踐,去奪取政權(quán)。政治家應(yīng)該對哲學充滿向往,并不斷的追求自己在哲學上的進步,并用哲學思想來管理民眾。
理想國的宗旨是締造一個秩序井然至善至美的正義國家,圍繞這個宗旨,柏拉圖開篇不久就開始討論什么是正義的國家,究竟什么是正義?柏拉圖首先詢問了他周圍的形形色色的人物,有的人說:正義就是欠債要還。還有的人說:正義就是強者的利益。柏拉圖對正義的討論,是從區(qū)分城邦正義、個人正義開始的。古希臘討論正義,都是把它視為個人的德行,屬當時普遍重視的四主德(正義、智慧、勇敢、節(jié)制)之一。
柏拉圖感到個人的德行屬于微觀世界,較為抽象,不易說明,需要借助于一種顯明的、宏觀的事物來說明。柏拉圖采取的論證方法是,以城邦來比方個人,借助于闡明城邦正義來闡明個人正義。他認為真實的正義不是表現(xiàn)為外部城邦的“各做各的事”,而是在人的自身內(nèi)部“各做各的事”。
這就是說,正義的人不許可自己靈魂里的各個部分相互干涉,起別的部分的作用。他應(yīng)當安排好真正自己的事情,首先達到自己主宰自己,自身內(nèi)秩序井然,對自己友善。不正義應(yīng)該就是三種部分之間的爭斗不和、相互間管閑事和相互干涉,靈魂的一個部分起而反對整個靈魂,企圖在內(nèi)部取得領(lǐng)導(dǎo)地位。
在我看來,《理想國》首先開啟了對理想國家加以描述的先河。在該著中,柏拉圖本來是要論述個人正義,為了說明個人正義,用城邦正義作為鋪墊和比方,但,柏拉圖實際上用大量的篇幅去論證描述理想城邦。柏拉圖的這種證明方式給了后人一個他所始料不及的提示:除了個人正義之外,還存在著城邦正義,或者說,還存在著國家制度的正義。
后來人們在思考國家正義、法律正義的過程中,形成了許多對人類文明發(fā)生重大影響的思想成果。而我國古代沒有關(guān)于國家正義問題的思考。我國古代雖然有對個人正義的思考,但這種思考主要涉及個人義務(wù)、行為,基本不涉及國家制度的正義問題,所以,其思考的深度遠不能同西方的正義思考相比。
傳統(tǒng)中國政治法律思想史認為,君主制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事,不可改變。如果沒有西方思想的引入,很可能,我們現(xiàn)在仍然生活在帝制或君主專制制度中。想到現(xiàn)今的社會,正義一直都是受人們褒揚的話題,正義的事情永遠都是被人們所稱頌的。然而什么是正義,我想很多人都是無法給出全面的解答的,或者即使給出了也是摸棱兩可,一個簡單的有思想的人都可以利用柏拉圖式的反駁推翻掉。
社會現(xiàn)象紛繁復(fù)雜,人們的思想各色各樣,在此處正義的事情,放到彼處馬上就變成了荒唐的事情,甚至是極其不正義的事情。單純的眼光去判斷事情總是片面的,多慮的思想去思考事情總是無法清晰的,生活中只能適事而行。